野鸭泛湖,生机勃勃
潘平微/
生命的延续。
摄影:潘平微(下同)
潘平微/
4月26日,早上去尔湾湿地,原本左右有2个停车场,疫情期间为了限制人流,右边的停车场被关闭,左边的就停满了车子。这里是摄影爱好者和鸟类爱好者的私密风水宝地。大家自觉保持2米以上距离。人性化的适当开放,如果整个关闭,真的会闷死人的。在湿地走走逛逛,听听鸟儿争鸣,也是疫情之下的减压治愈疗伤。
春暖花开了,不知为何?加拿大鹅还不肯回它们的国家去,就在美国南加州定居了。这种加拿大鹅,或名大雁,是候鸟,冬天来南加州,春天本应该飞回加拿大以北地区。它们飞起来都是成双成对的,据说与天鹅一样终身一夫一妻制。
摄影:潘平微(下同)
顾影自怜,寂寞沙洲
潘平微/
4月27日,水鸟反嘴鹬求偶时缠绵美丽,摄影人年年不知疲倦,追逐着它们的倩影俏姿,随之同欢。或许是我来迟了,今日没有碰上,只拍了几张顾影自怜,也颇应景,献给所有居家避疫的亲朋好友吧!
摄影:潘平微(下同)
潘平微/
4月27日。居家令未曾解除,依旧有几万人奔向海滩。
我的几张旧照拍摄于南加州各个海滩。此时,我困惑:幼时母亲不让我去游泳,说危险,容易的关节炎,畏寒,等等,反正有各种危险;可是在这儿,美国人把孩子从小泡在海水里,孩子们追着浪花跑,怎就不怕一个无情浪涛分分钟都可能把你卷走?难道他们就不畏惧死亡吗?他们的父母就不会以此恫吓他们吗?
摄影:潘平微(下同)
笑看人生,超脱生死
潘平微/
其实,我们一直在要面对生死这个永恒的命题。死亡与生存是生命的双刃剑,如同张爱玲所说,生就必然带来死。死亡注定要吻上生的额头,不会因为你怕,死神就不来了,或者迟到一分钟。
认识到自己之将死,将使我们更加敬畏生,在赴死的路上走得更轻松更珍重。日本人具备超然的生死观和人生观,他们甚至有“生前葬”,一般只是感恩亲朋好友,或者与过去的自己告别。
2017年12月,癌症晚期的日本企业KOMATSU前社长安崎晓曾办过生前感谢会,就是“生前葬礼”。参加正式葬礼的日本人很快会表情转场,唱歌,跳舞。
美国有专门研究死的《生死学》杂志。西方人的葬礼也是比较暖调的,追思会上有幽默的回忆,欢乐的生活情境,当然也有对失去所爱的痛惜,他们称作”Celebration of the life”。
现在我们居家抗疫,老人们都说万一中招,一定要把呼吸机让给年轻人。随我移居天使之城的耄耋之年老妈早就说过,她若生命垂危,不要抢救,不要靠呼吸机维持生命,不要给后代造成任何负担。
印度哲学家奥修的《奥修传》里说:“死亡的解药是爱,而不是生命。一般你们以为生命和死亡是对立的。不是,死亡和爱才是对立的。”
敬畏生命、珍惜当下,却不畏惧死亡。这才是我们应有的生死观吧?
奥修Osho,印度当代著名哲学家
爱神降世,鲜花盛开
古代的玛雅人,欢舞着迎接死神的牵手:“神啊,神啊,你把我的生命培育成鲜花,如果你需要,请随时采下,撒在你的脚边。”病毒不能把我们吓倒!死亡不过是脚踏莲花的重生,其奈我何?
纽约花艺师Lewis Miller,就在疫情重灾区的纽约街头,再现他的标志性街头花艺快闪——FlowerFlash,以花儿生机勃勃的力量致敬在前线奋斗的纽约医护人员,让死气沉沉的城市,长满鲜花,再现了美国人的血性与达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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